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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极痛 ,会让人没有眼泪 !有种极悲 ,会让人无法反应 !

有种极痛 ,会让人没有眼泪 !有种极悲 ,会让人无法反应 !(from 网友) 只有经历过的人,  才会有如此,  无法说出,  无法释怀 的一种........ 难言之痛。 又或者 一生面对无数的 无法挽回的 无法扭转的 事,与情 始终因为看得清 落得相信 现实是一种 残忍,实际,踏实 明明白白告诉你, 只有 冷漠,cool,把极痛的感觉 从此推进死角, no way to run !! 年二十几岁时, 有位钢琴学生的妈妈 患了子宫癌 由最初的怀疑到证实她的病症 我,始终没有去探望过她 一直到后期, 我,还是没有,也没能提起勇气 去探望她!!! 当我从她的葬礼回来后, 心里的领略, 心路的成长, 叫我 恨,自己的 嫩,幼,无知!! Mr.Lee 我出来社会的第二个老板 他是极度超好,超尊重员工,超有商德的 生意人。 他曾有的记录是 晚上九点几往Jasin (马六甲郊外的一个小镇) 顺道等我教完学,一道去东甲 (柔佛-靠近麻坡另一个市镇) 的一间酒吧收数(买卖电子琴) 同行还有另一间音乐学校的老板, 他的buddy。 虽然去的地点是我这一个 才二十几出的毛头 不该到的场所 但 他却让我丝毫没有一点的不放心 就因为 他的品格。 日常,在音乐学院教琴, 他都会交代太太每天负责 one pot of coffee 要担心 我们是否来得及吃午餐,晚餐等等的 原是不属于 他应该操心的范围内。 当时,还是因为涉嫌性骚扰未成年少女而下台 的那位马六甲首长在任职 有天,要找位电子琴老师上他官邸 Mr Lee原本有意派我过去 后来,又“自言自语”说 你还是不要去了 那个,很“色”的。 就, 没接这一单生意。

什么都写一通

日复一日面对相同的,总是重复的 家务,工作,人事, 或 驾在通往公司一样的道路, 转左,转右 哪条通道比较通畅, 之前,之后避开哪条, 都。。。。 能不用脑子去figure out, 都已经 - 熟能生巧!! 生活得如此 得心应手 不知 是福,还是 吃太饱! 意思说, 不知足! 当然不是不知足。 但,大城市 人与人的距离,似乎 很远,很疏 大家都在为两餐而 奔波, 生活习惯总不相同, 想要聚一聚,聊一聊, 好像都需要 一番安排,一番。。。。 知道,应该不再眷恋往日 姐妹们,死党们的日子 朋友群的来来去去, 总有缘尽的一天 但 想要 谈得来,尽兴的 还在寻寻觅觅:) 其实,有时候是自己的anti-social 赖于安逸的性格 搞到 放工后回家 躺在沙发上的 习惯。 喜欢和孩子们一起吃晚餐 听听他们一天经历的嘻嘻悲悲 打打闹闹的生活 但,有时却有点感触 毕竟,爸妈住在另一个城市 日常,总想着他们等着我们 回乡的日子 大家个别也习惯了 自己的邻居,周边活动 但, 他们大部分时间应该都 寂寞吧。 同样的, 五年后的我,老公 也一样过着 爸妈现在的生活了吧。 幸好,爸和妈无论在经济上, 日常家居生活上 都过得 自自在在! 很奇怪, 爸爸的一生是lucky的 他,没有大富大贵 但,却是 一路都有贵人相助 遇着瓶颈时, 总会又 康庄大道。 我想,是不是 人,不奢望,不强求 天,就会自有安排? 自视过高的想法, 会不会 反而不得其愿 而 无法活得自在。 理想的追寻 也还是要有时机的配合 可遇不可求。 退一步,或许 比较快乐吧。 那天, 妈妈说 你怎么没打电话给我的 我说, no news,is good news 电话那厢 总会和我说 今天又和爸爸斗嘴啦, 爸的记性,爸的强词夺理 等等。。。 但 我倒是觉得 这就是活着的理由 快乐的泉源! 爸爸也会偷偷和我说 妈有时候的 不好脾气,无理 呵,呵, 妈嫁给爸的五十年里 有三分之二的时间 都是 服从丈夫,以他为主 他说了 算! 如今,我们也已步入中年了 妈妈已经不用为大家庭的纷争, 孩子的出路 而烦恼,而压抑 为什么不能有她自己的想法呢? 为什么一定要跟着 老公的想法而活呢? 爸,当然 不习惯咯! “你唔识,就唔好讲啦”(广东话) 爸每次都这么说妈 电话那端的妈就很“激气”的 向我“上诉”。 对于这对活宝 姐

病后随想记

匆匆年也过,情人节也没惊喜的“掠过”。 初六开工,知道自己一定来一场大病, 果然,病得真是彻底! 算一算,几年就要来一场纪念性的大病, 最是印象深刻的是, 二十几年了吧。 由于我耳朵先天性的小毛病发作而去看了家庭医生, 死不死,医生乌龙的给了一瓶过期的药水, 待发现时已为时已晚 滴了两次,脓包已成型。 躺了两天,稍微好转时, 接到当时还住在香港的二哥捎来他一生困扰的问题。 不是不能接受, 而是心疼他独自扛了这秘密这么多年, 年幼时,不明了, 年少是,不敢说, 成年时,更是需要用一个谎言来圆另一个谎言。 其中委屈,其中的害怕, 我们与他同血同心, 竟然只有让他一个人走过那不堪的岁月! 二哥向家里第一个成员 - 我, 证实他的性取向。 我,何德何能拥有他的信任,付托于我如此大的秘密! 但,当时二十几岁的我,除了心疼,心焦,心担他人生的下半生, 我,无法向谁倾诉,又没法子要如何去纾解我的忧虑。 我的病情即时急转直下。 那时候,外婆还没去世,刚好来马六甲小住, 我知道她一定很无法明了为什么区区的耳朵毛病, 竟然要躺在床上超过一个星期! 经过两年,二哥与我共有的秘密, 让那时住在台湾的大哥揭秘了。 他的担心与忧虑至少还有我的开解, 但,因为这样的经历, 我发觉原来我们四兄弟姐妹的感情是如此的互相怜爱与谅解! 至于要如何让父母接受这事实, 倒是有点棘手。 姐非常技巧的让母亲晓得二哥未来的幸福。 这已经是过了好几年了。 二哥与Paul已经有着非常健康,稳定的关系。 直到他们移居英国后, 英国政府认可同性婚约的合法化, 二哥与Paul于2006年签了协议 (Civil Partnership ) 从此就一生一世的契约, 也是我们希望二哥有个“归属”的好日子! 当天的证婚人除了Paul的父亲,大哥一家,姐的大女儿,女婿也代表了父亲与我们的出席。 母亲当然已知晓,出于爱,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直到2009年,父亲,母亲再度到英国,欧洲旅行时, 姐也同行, 她与二哥决定待父亲去到时向他“自首”! 一天的清晨, 姐留意到父亲在客厅翻看二哥与Paul两人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