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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夏天 – 如果马来西亚也有夏天

渐入年尾,喜讯接而连三不断传来,应是欢喜,应是满心愉悦啊,确是的。 忧愁的,担心的,慢慢有转机,渐见曙光,一切就交给命运的安排吧!暗地里 无时无刻的 祈祷,我的祈祷也不交托于哪一个神,因为在我的世界里,万物都是神!万物都看得见哪一头人家,哪一件事情应得到的交待。每一个生物活在这世上,如何的轮回,(这是我唯一愿意信服对生命来去的解说)如何的活着,如何的造化,似乎就因为是上一辈子未能了却,这一辈子来履行,完成与否,也许下一辈子就有了一个了结。 八月份,好朋友 - Azizah(阿希沙) 悄然的离世,着实黯然心伤 。那一段日子,试着 断断续续的拼凑,回想与她共有的时光。从小学五年级起, 一起打乒乓,一起学会溜滑轮鞋,一起被选为篮球校队代表。 依稀还记得偶尔我会在下午回校练球之前,与她约定从她家出发,然后两个小妮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寻找操学校的捷径走去,会经过丢弃的住家,胶园,黄泥路,小溪,或是打从周边的铁网破了一个洞又还未将闸门关上的政府医疗房前面经过,更是近了。事后,还很光荣的向其他同学推荐。天!回想起,要是半途遇着了坏人,如何啊? 脑海里也总是留住一个情景;六年级那年的斋戒月,碰巧篮球学联比赛,下午练球后,非常口渴,她坚持不喝我们的汽水,就陪她跑到了水喉间,见她将整张脸就往水里淋,那豪迈不在乎的举动,简直无法联想她穿上马来传统女服的样子。其实她也一年一次在开斋节才穿上吧。 她读甲班,我读乙班,即使两班因球赛或学术比赛而吵了起来,但却总会因为我和她的调解下而化解一切恩怨。我和她之间无形的桥梁一直延伸到中学。 毕业后,唯有我和她选择进入马六甲培风独立中学。她也成为学校少数的马来同胞就读华文中学。那时,我们依然还是混在一起,会带她踏十几公里的脚车去卖慈善彩巻,放学后也会陪她去车站找 Halal (清真食物) 的东西吃。二哥总爱嘲笑我们犹如打死都不离的姐妹。她豁达的性格也是班上受欢迎的人物。 中学六年,班上女生和男生都是她的好朋友,我也在旁默默欣赏她与他们的友情。不管哪一年我与哪一群朋友“埋堆”,冷落了她,她也还是会慢慢的又渗入我们的圈子,小学的情谊始终都还是在我们之间发酵着。能够理解她在接近四十岁才嫁给一位同族做填房,因为在中学时,她已立志非华族男子不嫁。不晓得坚持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