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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走过那么多年的你

小学大约三年级开始爱上阅读报纸,每天翻阅"通报"也是我童年记忆里其中一个快乐的环节。记得每次放了学,匆匆换了家里便服,便冲下楼,爷爷白手起家的杂货酒庄应有尽有,报纸总会放在桌子式雪柜的台面上。第一心急想要看的其实只是占了三分之一版篇幅的漫画,就像后来进了中学,看报纸总会先翻开娱乐,副刊,专栏,最后才会翻阅时事,財经等等。如果说从翻阅报纸来做心理分析,那,这样的阅读程序是否能属不务正业,享乐主义,脱离现实?但,我想小时候喜欢追逐漫画的心理,纯属对生活憧憬着超越现实的完美梦想,那怕只是一则莞尔一笑的纯情笑话,或是连续通俗的漫画专题;如,老夫子。忘了实际上还有其他什么的漫画,无论如何,许多的华文生字也在那时候慢慢累积而提升自己培养每天不忘阅读报纸的习惯直到今。 七十年代的店里每一天总会有至少两,三分华文报,"通报","星洲日报"或"南洋商报",一份英文报"海峡时报"(New Strait Times)是父亲每天必读的,另一个用意是让他孩子多接触英文。但,父亲当初坚持让我们接受华文教育,却忘了在缺乏英语交谈的环境下,加上当时"海峡时报"的英文词汇比起其他英文报都来得深奥苦涩,我们的英文程度其实并没有因此而大大的提升。到了中学80年代,搬离了杂货店,离开了大家庭,报纸订阅也就剩下两分,一中"星洲日报",一英"海峡时报"。偶尔,父亲会买"中国报",还记得我总是会追着里头的言情小说,如今想起来,那些小说其实并不是那么高素质,但里头非常煽情的故事内容就像是香港电视台的连戏剧,无聊得来却也总像是饭后的甜品,小巷里小人物的故事或是豪门恩怨剧情却也总像是咖啡因所产生的镇定作用,皆是矛盾的追随。除此之外,当年"星洲日报"的连载武侠小说可算是我每日早餐后的功课,会非常忠实的读着每一篇连载,等到大结局时反而会有股失落感,如果下一个故事不如之前的,会有好几天像是没了事情忙,手脚没处摆放。然后,有一段时期不知为什么会爱上剪报,诸如1987茅草行动这些报导,甚至一首流行乐曲创作的来由,都让我剪了下来,整整齐齐的贴在大大的图画练习册上;再然后,有了小孩,不再做这等事了,每搬一次家,因为画册形状大得占位子,纸张也变质,就思量要不要留下,越是重读,翻阅,心里越是不舍得。也许情怀使然,每一则剪报似乎都在教我回忆当时的自己。直到去年八月搬入这一间家,部分剪报终于被我忍痛的丢弃,或许父亲的离世叫我对人生的

两眼望前 是茫然的神情 活,是过着 觉,是空着 停下思路 万千的责职却由不得 松懈 多想放下 脚步却拦截于抽泣的心 路过的 对望却没交流 本来就属苍海桑田 何必苦苦认定曾经相识 别过头 尘埃拂一拂 两眼再怎么茫然 晨曦的露水 总要叫那双眼眨一眨 微微的晨光 总也会教那嘴角扬一扬 空 哪有那份闲情将心 掏空

存在的实质

我不懂什么叫天机 我不懂什么叫使者 也许我只是庸庸之众 我并不具有超越的资质来让上天妒忌 任何的预测要唤谁来解答 这一生竟然要那么小心翼翼行走来避开所谓的预测 就算轻视生死告别也为此而宁愿遗憾终身 值得与否我永远都不想去揭开 任何的解释还是离不开天机 我也想给予谅解 我也想忍住不语 我从也没有怀疑过那片赤子之心 我只不过没法理解天机若是一一应验 假设的分离与实质的生离死别何尝不是划成一个等号 煎熬和忍耐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一晃而过的人生 应该相信有缘有份的一世 刻意的安排难道不是违愿 难道不叫我心深深怨怨 怨的不是你的心 怨的只是你的看不透 一生学识应该可以胜戳谁也解不开的天机 一生自信应该能够不那么容易被挫败 一生天智应该懂得分开现实与超能 一生智慧应该足以征服超能力量就算它真的存在 为什么你被打败 为什么你被慑住 于 无形的力量 无形也能解释为 不存在 我由始至终没有怀疑过你那一片 赤子之心

温柔人生

听 一段音乐 附加歌词 看 深情笑容 多情双眼 此生多情 觅得一生柔情对待 温柔如你 就要一生用情相许 漫漫路遥 未知何时是尽头 温柔人生 总也甘愿一尝春蚕到死丝方尽

文字的理解

文字写在纸上 心情复杂但却未能理想的告诉墨汁 黑色的你悠游纸上 我的意思你能清楚的停留吗 我无意代表任何人 我也没有能力 哪怕想向某一方表示一丁点的发言权 没有 从来我的思想是异类 从来我的沉默是无语 谁要浪费时间在我眼里读出 我的不安 我的抗议 我写吧 如果你们都这么忙 我写吧 如果你们都这么远 但原来 只有我的位置 如此 山高水远 文字居然也没有任何优先 出现在每一个人脑子的分析版图 却也歪歪曲曲 鸵鸟也还是不甘寂寞 奔跑 然后不顾一切 往沙堆一插 头也不回 我要什么 你们疑惑 站在高处 我懂我的拥有 我懂我的不足 我调整我的步伐 配合差点陌生的脚步 我当然会不适 我当然会心揪 面对  说出 彼此的了解不是隔空想像 更不是向天祷告就能解开 墨汁还有耐心等你们的行动吗 只怕剩下墨渍还等不到 文字 你又再趴格子吗 栏杆架起了吗 你怎么就不能安分点

黯然

如果今生无法在你的注视下坦然的回望 是否就注定此生将不再平淡 彼此的感受总有无形的约束牢牢的将它制止 不能往前   不能跨出 失控的贪恋却叫心里黯然阵阵 飞快的一眼是一种慰藉 压抑的情愫是一种自制 如果今生再也无法逃离那慑人的目光 那就让他萦绕吧 反正 天地的分裂早已是一则不变的逻辑

眼泪里的幸福

很静 在心里 喧哗 在脸上 强烈的对比 自己也不明了 仿佛回到了孤单的日子 很伤 在心里 笑容 在脸上 矛盾的人生 什么时候开始 像雪花悄悄的飘落 累积在心头的挂念 孤独涌现 就在欢笑过后 莫名悲伤 也在欢笑过后 人生爱恋 我懂 欢笑过后 我却哭了 哭着 不让你懂 笑着 你给的爱 今生的幸福 是懂了遗憾 才会拾起片片的花心 将眼泪把他们冲洗一番 然后铺在幽静的小路 等你踩着走向我

心疼

总是有藉口  说你不懂我 总是有埋怨  说你忽略我 你脸上的笑容追逐我的开心 你脸上的茫然全因我的沮丧 总有你的欣赏  看我的高飞 总有你的宽容  看我的堕落 你笑容里的纯真是我的用心 你牵挂的眉头却是我的负心 我纠结的心情  你永远不会明了 我放肆的嚎啕  却让你无法适从 我把我自己放在另一个世界 让所有的畏惧  让全部的忐忑 统统都流放去到你看不到的角落 我忘了你不是一个好情人 我忘了你不会对我耍脾气 但我知道  如果有一天 我在黑暗中洒泪  你会提着一盏灯 让幸福舔舐我的泪水  让暖意将我紧紧抱着 我忘了  我是你永远的爱人

生命中走过的凝视和微笑

生命中的遇见有多少是匆匆的过客 又有多少是在交会中不小心给坠落的 记忆中不小心接触的凝视 似乎还不愿意消失 心底有没有被触动 不敢确认 不该承认 心 懵懵略懂 凝视的背后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也许这凝视只为着催化另一个记忆 会不会是在某年某月 遇上的另一个生命 曾经匆匆的走过 还没来得及呼叫 她已轻轻的微笑 就消失在另一个转角处 被凝视着 静静思量 这紧闭的双唇 牵动似是非笑的眼睛 曾经在生命中出现过吗 何时  何处 哦   懊恼 不应该的年代 不应该的微笑 掀起高挂在夜空的星星 一闪一闪 爱将秘密锁住 因为不能说 因为不敢说 那凝视和微笑注定会远行 注定会漂泊 注定会坠落 坠落在互相看不到的时空里 秘密 总还是微笑的锁在走过的生命中

今夜如此深

一年   太   漫长 四季   却   缓缓 不愿意   交换 不愿意   替代 迟迟   未能在温度指数上看见差距 一如   这热带雨林的天气 鲜少改变 对你的   怀念 犹如天气 依然   不减其温 改变的是 沉淀的   心 静默的   脸 隐藏的   泪 2012年5月31日 父亲离世后的一年,今天的我,以为能很轻松拨个电话和妈咪闲话家常,谁知当她和我说她昨天失眠,看看31/5那晚会否和去年一样雷雨交加,原来早上却出了个好天气,哈哈笑的说这是因为爸爸要我们展望未来。听她说着,我的眼泪不乖的涌了出来,抱歉还要她老人家反过来安慰我。当时的我正和老公坐在云顶高原一家咖啡厅,忍不住的落泪是我的不该,落吧,流吧,人必定经过彻底的失败才能自救。 选了这个日子到云顶拉拉老虎机,是老公在百忙中请个假,趁女儿还在野外营,抽个空和我去溜荡, 溜荡 。 知道老爸一定在天上又笑骂着我,但他却又让我们小有运气,娱乐了老半天,还赢回所有消费,虽然, 虽然,没有如梦般的赢到一。。。百。。。。万! 爸生前总说,最好就不让你们赌赢! 真的,若要赢得,除非在做梦!

泪和心

泪 总还是   拥挤 要不断故意   眨眼 要不断故意   拭擦 拭擦 苦  和  涩 拭擦 梦  和  真 心 总还是     脆弱 要不断故意   坚强 要不断故意   襒开 襒开 挂  和  念 襒开 缘  和  份 用力却不露痕迹的深呼吸是何时学会的? 脸上五官淡定的表情原来是不约而同的演绎, 人潮拥挤那一天的尘埃,终究也会落地。

凡留齿痕,必难忘。

你,无意今晚周末就这么样对着那扁平四十寸的框框。但,屋内没有一个人是寂寞的,表面上来说。你,手脚都很忙,自从这世界已经被电子产品淹没了,眼睛又还能从耳朵发出来的讯号不定时往电视搜索。你,被这一幕打住了,男主角偶遇回女主角,当然是因为那一夜的邂逅。那一夜,女主角喝醉了,为何总是要经历情伤才去喝得烂醉呢?然后,狠狠咬了男主角的手臂,留下了齿痕。再,然后,女主角问了男主角的名字,连名带姓,也就如此,男主角的灵魂留在那一夜的齿痕上。 这手臂上的齿痕,连名带姓,这任性的招呼方式的剧情,牵动了你的心。 她,其实心里很在乎对方,但总会用冷漠,不在乎的表情对待。 她,心里面的卑微让骄傲的表情矛盾的自虐。 她,不让他看透她的执著,不让他读懂她的心,因为她承受不了现实的残酷。 她,天生纤细的心,总得把它封闭,因为千年的他混杂在人群中。 她忘了,往往一个没有意识的举动却叫他赔上了一生的挂念,天 。。杀。。。的!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四日星期六晚

层层的思念

告诉我 思念会不会有尽头 告诉我 思念能不能有止境 怕 触及任何画面 无法 止住泪水 当 你那得意的歌声 你那傲气的笑脸 出现在 陈年往事的录影画面中 强制自己的失态 是一种辛苦 但 这就是我 用水制成的我 你们当然懂我 就当作泪腺过于发达 反正 走出伤痛就是如此的艰难 就是如此的漫长 就是如此的 说不出 思    量 计    算 要等到那一年 我 才有勇气 打开 储存在电脑里 你   最后的 留给我们 的 你的微笑 的 录   影 爸 今天是你第一年的 清明节 我们大家依然还是 这么的为生活而忙

爱 在这世界以外

爱 如果 真的存在 爱 如果 附加条件 爱 如果 跨越现实 爱 如果 就此消失 爱的真实 因为 心里的悸动 生命的色彩  顿时  斑斑点点 爱的附加 因为 眼神的诡异 人生的承诺  无法  信誓旦旦 爱的跨越 因为 自负的任意 爱情的世界  注定  伤痕累累 爱的苍白 因为 精灵的误时 错落的停留  自此  血液四溅 他们说,爱到最后只有挚爱,只有怜爱来守住承诺,生与死的神话早已飞向这世界以外的天际。 他们说,夜深的旷野充满着精灵诡异的磷火,一不留心就飞向脆弱人儿的躯体,吞噬那隐藏的麻木魂魄,点燃那原有的邪恶心灵。 他们说,当黎明的太阳刚刚升起,诡异的磷火被迫自焚,中午的烈焰,致使所有的定律飞回轨道。

今天下午的约会

下午于精武大礼堂听了两场钢琴独奏会,深感钢琴家精湛的技艺也要有个人独特音乐的修养方能将音乐深深的送进听众们的心里。因此,除了个人的学术与专业的造诣,其生活与人生历练也必须在相互呼应之下,音乐性才能从这无形的缝隙中渗透出来。 艺术学习过程总是因人而异,生活的洗礼经过也往往不会出现相同的例子,就算偶尔碰巧类似,但以个人的教育背景影响之下,其演绎就会显示出不同的风格与呈现。再者,人生学习之路一步一步的走来,不断遇到无数未知的际遇,性格上就会因此而进行调整与变化,间接地穿透对音乐的领悟与潜移默知的调教。 西方音乐作品的丰富如海洋般的深渊,就穷其一生的挖掘也无法掏空。与其说认识,倒不如说两只脚还在门外徘徊,想入音乐大门,门槛之高还得费功夫把脚提起,悬在半空中,放不放得下来也要费一番思量。然,上得了舞台,其表演就得准备接受严峻的评论,有建设性的批评固然理想,但能不能接受,就得看个人的度量有多宽。 喜欢听能够触动心里最深处的琴绎,那如歌似的音符从他手指间漏出,温温婉婉,细细涓涓,晶晶莹莹,时而沉吟,时而嚅动,心灵才要被拨动,又被强而有力串着连续无可仰止的细小音符截断了心里那蠢蠢欲动的情欲。暂且把这是出自哪位音乐家,哪一个作品,哪一个时代,如何的分析,统统都拿掉,心里只告诉自己-- 魔鬼似的心灵,需要定时让音乐洗礼。

千江千月寻归路

找不着千年梦里之影 未曾见面 未曾留痕 凝不出千年夜空之月 错过银河 错过天际 寻不着千江千水之情 跨过愁绪 跨过遗恨 千年以前 江水不经意的一督 月色不经意的妩媚 却 时空交错 千年以后 千江之水无心一督 直教银河 泛滥流泻 千月呵 愕然的依附在泛滥的银河边 对着时空流年的错调 不解

七凑八凑的心情(一)

时间空了,就会有许多的回忆慢慢抖出来。打从儿时有记忆开始,很奇怪,有些片段是你一直会记得的,比如,我会记得回外婆家怡保,外公坐在门口,我拿了一粒橙给他。他很瘦,很黑。妈妈很不能理解自己的爸爸怎么可以完全不理家,而让外婆和身为长女的妈妈挑起整个家。我那天还很坏,说:“婆婆还不是和公公生了七,八个孩子。” “哎哟,那个年代算少了!”妈辩着说。又是啦,要不然还会陆续还有,如果外公不是那么好赌。 应该是三年级那一年吧,一天凌晨,妈接到外公离世的恶讯,我还在懵懵隆隆的睡觉当中,醒来时,爸和妈已经开车回怡保了。从此,外公的样子在我脑海中渐渐模糊。回怡保探望外婆,小阿姨和二舅是我唯一期盼学校放长假到来的理由和日子。 小时候对从马六甲回怡保的路程是又爱又恨。心里除了挂念着那里的人,狮尾新村巴刹的美食也总是让我们无法拒绝那一路上要经过不少过五十条的木板桥,然后,每每到了吉隆坡,都已经是中午,那个年代车子哪有空调啊?德士司机总要停下来用午餐,太阳赤赤咧咧的晒着,走了四个小时的车程,还要捱另外四个小时呢!我是妈妈最头疼的小女儿,晕车是我的强项,她得忍受我随时都要呕吐,然后一路都很煎熬的躺在她的大腿上,把她漂亮的裙子都弄得皱皱。但,妈天生总是一副好脾气,不曾因为这样而生气,这一个片段也总是留在脑子里。幸好,爸爸也总是不管有多忙,开学前,都会开车来接我们回马六甲。往往,回程途中会安排去太平,或上檳城,吃一吃,停一停,就这样,这等游山玩水的脾性全都传了下来! 、 上了高中,外婆反而会一年两次搭长途巴士来我们家小住一两个月,我们每天都会准备泡好她不能缺的Kopi O。她会教我们如何拿长长的调羹往咖啡铁壶里狠狠地将咖啡打起泡沫,说这样的咖啡喝下去才会滑得顺喉。我想就因为有这样子的怡保人,怡保的白咖啡才会这么样的闻名吧! 妈妈和外婆一样都那么独立,晚年生活不要任何人操心,寂寞与否都自己承受,会在每一天的日常生活中找朋友聊天,但却还是有点抗拒串门子的习惯。因此,朋友也属泛泛之交,她们的中心点还是家庭。最近,和妈妈聊天,才知道外婆始终没能等到我们马六甲大装修过后的家就离开了我们,楼下扩建的房间原本是特别装修来给她住。原来,妈也有遗憾。 于外婆家,应该是办八十大寿吧。 回

当我和生活说没关系的时候。。。

没关系 一切只不过是数字罢了 每个人都坚持自己的立场 没有人能够赋予权力说 谁是,谁非 功过 罪过 宇宙,神灵,万物 谁又赋予权力予谁 来 审查 经历摸索 经历触礁 黑暗时 谁的双手 愿意 伸出 问鱼 水暖不暖 鱼说 冷暖自知 下水 双脚是否能够着地 又忘了 这一季 是顺水 还是 逆水 又没着意 为什么 总是如此的性格 和生活说 没关系 当 碰着冷脸对待时 和生活说 没关系 当 努力被车子碾过时 和生活说 没关系 当 太阳消失后 配给一盘侮辱性的菜干 还是要和生活说 没关系 我 什么都可以不要

我的呼吸在思考吗?

二月十六日号,我后悔了 我后悔没买到林怀民“云门舞集”第一次来马来西亚演出的门票。 演出舞作还是舞团1994 年的经典之作《流浪者之歌》。 八十年代从“光华杂志”认识林怀民创办的“云门舞集”, 一直以来也陆续在报章或电视上知晓这舞团的动向, 如今他们已成功的走上国际舞台, 还年年都受邀到欧,美,亚洲各地作演出。 台湾和马来西亚有多远? 当林怀民接受访问时被问到:“为什么没想过来马来西亚演出呢?”  “没人邀请我们来呀?” 真丢脸!  身为马来西亚搞艺术的我们又或国家文化艺术局。。。。 二月十七日, 今晚是第二场,也是最后一场。 我desperate的在面子书留话, 如有谁不能出席请将门票出让与我。 但,两小时过去了 没动静~~~~ 作垂死挣扎,明知门票都卖完了 但,我还是拨电去票务处 留了电话,希望,希望它真的在人间。 接近傍晚五点,要去载女儿放学, 不管, 和老公商量好待会一起吃晚餐, 如我取得门票,他就把女儿载回家。 我不死心的又再拨电给票务处, 依然没消息。 时间都让晚餐给消磨完了, 老天却在堵车的傍晚下起倾盆大雨, 不知为何,我这一次很“坳” 坚持往国家剧院去等票! 很塞,星期五的七时许, 车笛声在漫天风雨中更显得讨人厌, 一个人驾着车,慢慢的跟着前面的车龙, 吉隆坡的道路总有很多分叉路,给你机会“回头”。 当时的思路有点分裂 右边声音叫我“回头” 左边很“坚”的声音命令我“往前”! 呼吸着,脑子其实在想着不知所谓的东西, 还有大约十五分钟将到达剧院, 电话响了,没显示来电号码, 还问对方你是谁, “丽芬,你不是要票吗?”  没意识对方把我名字叫得好像认识我似的, 票务处负责人来电了。 我现场见识了“云门舞集”, 我对舞蹈其实没那么多的认识, 在英国观赏过芭蕾舞剧“天鹅湖”, 我享受,惊叹现场的灯光,特技设备与舞台效果, 当然还有舞蹈者近乎完美的舞姿。 除此之外,舞剧里头的音乐其实还是优先占据了我的呼吸! 一样的,“流浪者之歌”给我最大的震撼 终究是Georgian 的音乐 音乐里头的和声用了独特的编写, 多以

海洋的深邃

儿时    看海洋 或许是海边吧 不会分辨 因为        海边  是那么的靠近 不喜欢 站在海滩时 海浪总是没有性格 一波    一波 赖皮似的 冲上脚跟 在你还来不及 躲开他 另一波又涌上来了 有时 抬头朝海岸线望去 眼睛即时触焦 长大后 才知道 熟悉的海洋 是那么的容易解读 第一次 触动心灵 竟是 北半球的海洋 心            怀着 挥刀断水 萧萧缘灭 从此    各不相干 眼睛    尝试探索 海岸线 冷冷的风 吹着缺了魂的心 海洋到底有多深 已没关系 也记不清 海洋或海边 在什么时候 从感觉中消失了 面对大海 浅蓝    深蓝 有所谓吗 何时 没察觉 若隐若现的蓝色 往那条叫G弦的心 往那对游魂的双眼 给与    问号 谁想    探测 干卿底事 为何吹皱一池春水 但        这一池 可是    难以估计的 深    深    深

天上的生日

元宵节就是爸的生日, 爸今年将在天上度过。人间的我们已准备了客家酿豆腐带去孝恩园纪念他。我心血来潮吩咐妈留给我学做酿豆腐的馅料,她在旁边一边教,一边又透露一点,一点的秘诀如何要将鱼肉和猪肉搅拌快些,避免手掌的热气碰着了而减低了鱼肉的新鲜度等等。。。等等。 许是遗传吧,觉得自己有点天分,hm,hm,hm。。。妈传授的烹饪技巧总是一听就能会意,但始终认为还是要落手落脚实习才能将她的功夫学会:)民以食为天,能将传统或自家的菜肴学会,再将他们一代一代的流传下去,才对得起前辈,自己和一家人的胃吧! 年轻时,只要向妈咪说,很想吃什么。。什么。。,第二天,餐桌上就出现了。妈的绝招就是让我们不管去到世界里哪一个角落,味觉会向头脑招呼,然后也不管是对妈的想念或对食物的依恋,那双脚定时定候又会出现在马六甲第八村的大门口。 爸爸又何尝不是呢?他生前,妈咪每每一做大餐,他就会等不及待一直在厨房和客厅穿梭,看看是否能不能偷一两片先吃为快,就连钟点女工也察觉而觉得有趣,向妈提起。因此,妈对烹饪永远都不厌倦。 每一年的大年初二,就是几家堂哥弟,堂姐妹(如今已是拖儿带女,甚至孙儿了:)都要来向爸和妈拜年:叫着三叔,三婶(三叔公,三叔婆)然后这对三叔,三婶一家就会开年饭让我们的堂哥弟,堂姐妹回味以往还未分家,这三婶烹煮客家和广东的人间美味菜肴!今年爸虽然不在了,但年初二还是依然热闹。今年的妈咪已七十六岁,仍然说道,我只要还可以煮,我就希望他们一年一次能够吃到我煮的食物。天,我和她说,好像每一次只有你这个小女儿站在厨房帮你张罗,我很累的nei。。。。算了,厨房是她的骄傲,我又如何能够扫她的兴呢?他们每一年的拜访也是爸,妈的福气!